保持共产党员先进性教育活动中发现的问题与对(3)
干部职工跟着“道公”大做“法事”,有的官员甚至脱光上衣,头戴草帽跟着“道公”团团转,现场一片乌烟瘴气;山西交口县主要领导在县委大院里埋“镇邪物”、“升官符”,也是“代表县委县政府”——以“县委县政府”的名义,数十名党政干部于夜深人静之时,齐刷刷跪在摆放在县委大院的香案前,虔诚地埋下了“镇邪物”和“升官符”。更为可怕的是,正当交口县一些人热衷于埋“镇邪物”、建牌楼、修看守所和女儿墙“准备升迁”时,县城竟传出这样的“谣言”:等县城死了100名已婚男子,将100名妇女变成寡妇、将数百名孩子变成孤儿时,县委大院的“风水”就好了,书记、县长就可以“当地委书记、当省长”了。幸好此时代不是彼时代,县委书记不是秦始皇,不然“红头文件”一下,弄出个“焚书坑儒”,也未可知!以组织的名义进行,实际上是把迷信组织化,这就使得一些不迷信和不愿参与迷信活动的党员干部,也不得不卷入其中,从而加剧了封建迷信的蔓延和泛滥。有些人崇拜“大师”实为升官。“官迷”者,是渴望当官和当更大的官;“迷官”者,是不把“官”当作人民赋予的权力,而认为是祖上的阴德和神灵的庇佑。一些~分子“官念”作祟,梦想当官、当大官,却不通过努
力学习,认真改造自己的世界观,树立正确的人生观、价值观,勤奋工作,多为人民办实事、做好事,通过取得良好的业绩来赢得党和人民的信任,而是把升官发财的希望寄托在巫婆神汉,或一些所谓的“大师”身上,通过占卜算命,来求得仕途亨达。河北省原省委常委、常务副省长丛福奎迷信“女大师”殷凤珍能够“预测前程”,并与其鬼混在一起。很明显,丛福奎迷信“大师”只不过是幌子,通过“大师”指点迷津意图升官发财,才是实质。山东省泰安市原市委书记胡建学也是个“官迷”,经常请“大师”预测前途。“大师”说胡有当副总理的命,只是命里还缺一座“桥”。欣喜若狂的胡建学绞尽脑汁,终于想出了一个增加一座桥的办法,下令本将已按计划施工的国道改线,莫名其妙地穿越一座水库,最后在水库上修起一座大桥,以完成“功德”,企盼步步高升,早日登上副总理的“宝座”。一些政治素质不高、科学素养低下的党员干部自觉不自觉地走上“信奉”迷信的道路,并且打起各种各样的招牌,公开进行迷信活动。譬如,福建省政和县,以“加强精神文明建设”的名义,耗资上百万元“镇妖、避邪”,建造了一座“七星塔”——当地群众称之为“风水塔”;还有打着“为民办实事”招牌,如山西省临县临泉镇化林村支部书记高生文、村民委员会主任王元顺发动全村群众集资5万元建“大王庙”求雨抗旱——当县纪委决定对他们进行党纪处分时,两人还认为建庙是为群众办实事,感到很委屈。有些地方利用权力大修“活人墓”。在人均年收入只有1000多元的国家级贫困地区——重庆黔江石家区渗坝乡,一座刻写“官爵至五品”等碑文的“豪坟”,牵出受贿~大案。“豪坟”占地400多平方米,墓地有两处,分别是男墓女墓。墓碑高约2米,大青石制作,平整如镜,碑冠刻满麒麟、蝙蝠、龙凤等图案。墓四周有塔柏、桂花和万年青组成的绿化带,两尊雕刻精美的狮子威风凛凛屹立墓前;气势恢宏的朝门上刻着楹联:“遐远合乾坤,巍峨同日月”。该墓自1998年1月开始修建,历时近3年。仅砌“活墓”围墙,就让16名石匠耗费了两年时间。谁也不会想到,这两个墓穴是为重庆市烟草公司副总经理、副厅级干部冯文超这个大活人修的!此案引起中纪委高度重视,并要求有关部门严肃查处。更大让人难以接受的是,有些人借哭灵为上司献媚。河南省卢氏县原县委书记杜保乾的继父去世,手下的几名乡官不惜跑数百里,到他的老家鄢陵县去奔丧,他们披麻戴孝跪在灵堂前,痛哭流涕,比死了亲娘老子还要伤心。众人怎么也劝阻不住,后来还是杜书记亲自出面,说“行啦!行啦!知道啦1这才打祝后来这几位乡官分别被任命为县城建主任、县委常委兼宣传部长和常务副县长。卢氏县的乡官们之所以把“孝子”的角色扮演得如此投入,用实际行动向杜书记表“忠心”,是另一种献媚手段,哭灵哭出了杜书记的信任,杜书记一句话,一顶顶乌纱帽就戴高了。这种官场的升降无序,使得一些官员整天不是谋事而是谋人,心思没有花费在工作上而是用在歪门邪道上。这种把升官的希望托付给大官个人,势必存在着某种不可知性和隐秘的变数,于是只好求拜冥冥之中的神灵保佑了!迷信“风水”者认为“风水”可以“造人”,“地灵”而后“人杰”。有了好“风水”,就可以财源广进,仕途大顺。河南省卢氏县原县委书记杜保乾就是一例。县政府的门楼比县委大院的高,杜保乾认为是压住了县委的“风水”,竟强令拆掉。迷信数字者也大有人在,浙江省富阳市原市委书记周宝法迷信“8”字,坐车要带“8”字的牌照,出门要选有“8”的黄道吉日,甚至连开大会也要定在逢“8”的日子。他还经常向人夸耀自己的名字每个字都是八画,连起来就是“发发发”。重庆修筑豪墓的冯文超在任期间,黔江地区每年的烟草工作会,都固定地安排在“要想发,不离八”的正月初八开,且非常注重营造气氛,要大放鞭炮及彩球;还有的~官员另一种思维是认为官出于“数字”。不顾事实,制造假政绩,隐瞒真事故;有的相信日子的吉凶,行贿受贿时还要挑好日子,拣吉利的钱财数目;有的甚至出门都要讲究个“三六九”,回家要在“二五八”。还有的沉迷捐款修庙,河北省原常务副省长丛福奎信佛,捐给寺庙的钱大都是索贿受贿得来的。平时私下聊天也多讲佛事,俨然是一虔诚信徒;在与商界人士交往中,则以佛的名义,公开索要大量钱物。他贪得无厌却满口佛语,经常出入于寺庙,大笔捐款,而暗地里索贿受贿、贪污腐化。迷信现象在一般群众那里出现还可理解,因为封建迷信在中国有几千年的历史,有根深蒂固的影响。而现在有一些党员干部,尤其是有些县级干部,却“不信马列信迷信、不信科学信迷信,这是因为他们理想信念丧失,“官本位”思想作怪,精神空虚,寻求寄托。有些是心存侥幸,幻想逃避。我们必须还政治以文明。“宣室求贤访逐臣,贾生才调更无伦。可怜夜半虚前席,不问苍生问鬼神。”如果把迷信当作真理顶礼膜拜,社会风气怎能清净,群众利益又有谁来维护?迷信思想在一些党员干部身上的回潮、滋生和蔓延,是对社会风气的污染,是对科学发展的亵渎,是对现代文明的